从酒吧城市转向云端,这一代独立音乐人的

年,33岁的独立音乐人李志一把火烧掉自己几大箱的实体专辑。这次“行为艺术”,在国内独立音乐发展史上成为一次有标志性意味的事件。李志把烧专辑的过程拍成视频放在网上,画面中,专辑封面上《我爱南京》四个字格外显眼。在此之前,他去过北京,不适应;也待过成都,时间不长;最终还是回到了属于他的南京。同样是南京的独立音乐人,上月底,24岁的木小雅通过数字音乐平台发布了她的作品《可能否》。今天,不到一个月时间,这首歌在网易云音乐的评论数已超过6万。几年后回头看,这可能会是独立音乐领域另一个为人津津乐道的事件。但在今天木小雅的故事中,南京这座城市的独特色彩已然褪去。在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李志是“属于”南京的。而木小雅虽然也写南京,但她歌里的更多故事,可以发生在任何城市的街头巷尾。在更多年轻音乐人的作品中,独属于某座城市的色彩,都在越来越淡。无论是李志的南京,还是苏阳的银川;无论是赵雷的成都,还是痛仰的安阳,独立音乐人的歌里,总离不开某座城市的气息。城市,曾是独立音乐人的成长土壤。城市,也成为独立音乐中的一个关键词。但今天,城市和年轻一代独立音乐人的关系似乎却正在淡去。互联网云端,正在替代城市,成为新的关键词。伴随着这种变化,更多的独立音乐人,更多类型的原创音乐也正在涌现。独立音乐人:从酒吧、城市转向平台、云端城市中的两种元素,一度在独立音乐人的语境中格外突出:一是酒吧,二是城市本身。年,万晓利来到北京,开始在酒吧唱歌。年,李志从东南大学退学,来到北京,同样游荡于琴行和酒吧。年,野孩子乐队则在北京开了一家酒吧——河酒吧。这个酒吧,成为中国“LiveHouse”的雏形。万晓利、周云蓬、小河、王娟、舌头乐队……大量独立音乐人经常在这里演出。河酒吧也被誉为中国当代民谣的“母亲河”。正如周云蓬所言,“对于新民谣,河酒吧就是一次小当量的核聚变。”此后,亚运村的无名高地酒吧则接过了河酒吧的衣钵。(河酒吧)而城市本身,对于民谣和独立音乐来说,同样是一个能量聚变场。知乎上有一个问题:李志的歌里都提到了南京哪些地方?网友“靠史”在回答中历数了《被禁忌的游戏》、《梵高先生》、《这个世界会好吗》、《我爱南京》等专辑中的内容。其中不仅能看到李志驻唱的红色气球酒吧,更能看到南京城市生活的一个个细节:医院、浦口罗庄、山阴路、热河路、挹江门……这些地名,不是一个游客对一座城市的匆匆游览。确切地说,在独立音乐人的作品中,酒吧、城市和音乐,已经互相成为彼此的注脚。音乐中的场景,时不时就会“走到玉林路的尽头,走到小酒馆的门口”。酒吧、城市,曾是独立音乐人的精神土壤,也是他们的物质来源。在属于他们的酒吧和城市,他们既能与其他音乐人进行充分的交流,也有机会获得业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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