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的路只有两条邦乔维在摇滚名人堂典礼上

上周末,年摇滚名人堂入选典礼落幕,今年获得乐迷们最多欢呼的无疑是终于修成正果的邦乔维(BonJovi)乐队。

在今年的典礼上,主唱邦乔维发表了长篇演讲,回顾了自己的童年,乐队发展路程的点滴,以及一路走来的艰辛和喜悦。

邦·乔维在年摇滚名人堂典礼上发言

为这个演讲我已经准备很多年了,从童年时,我第一次在家里楼梯顶上一边弹扫帚一边唱歌开始。我写了很多次,也想了不少招,有时候我的演讲主题是“感谢大家”,有时候则是“草泥马”。但大部分时候这都给我带来了不少慰藉。

当然,今天的我看待事情的方式跟10年前、20年前和30年前都不同了,但是最终,一切都得归功于时间。

我们能来到这里得感谢不少人,其中有一些可不是什么大人物。

我第一次接触音乐是7岁,当时我的母亲带着一把交换回来的二手吉他,还有一张肯尼·罗格斯的《学习弹吉他》的唱片。我的父母带我去上了吉他课,教我的那家伙在小房间里不停地抽烟斗,他打开一本枯燥的乐理书,然后用他的烟和乏味的态度折磨小孩子。

年轻时候的邦乔维

几个星期之后,我放弃了,那把吉他也被我从地下室的楼梯上扔了下去,顺便甩断了一个调音弦钮。从此那把吉他就一直被丢弃在黑暗中,直到我15岁,一个叫艾尔·帕里内罗的男人搬到我家隔壁为止。

艾尔在家里和婚礼上演奏吉他,他是一个伟大的家伙,一个顾家的男人。他对我们街坊里的几个小孩子都挺有兴趣的,然后教会了我们几首歌。

艾尔的教学风格跟那个烟枪、古板、按部就班的老师完全不同,我学得挺慢的,而且我水平是真不咋地,但是艾尔还是像我展示了一首歌的魅力。

我们学的第一首歌是TheAnimals版本的《HouseoftheRisingSun》,我们练得举步维艰。然后是ThinLizzy的《TheBoysareBackinTown》,我练的时候就只练了个半吊子,然后我就回家了。

几周以后,艾尔终于失去了耐心,这个嬉皮士老爹对我大吼起来:“别浪费我的时间了,如果下星期你还不会这个,咱就玩完了!”这招还真奏效了,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在练习。

艾尔在年的时候去世了,自此以后,我在我的吉他上刻上了艾尔的名字缩写,提醒自己要每天练琴。为了这个,我想说:“谢谢你,艾尔·帕里内罗。”

邦乔维吉他上刻着的A.P.

每个在车库里玩过乐队的孩子都梦想过加入一支“牛逼的摇滚乐队”,我也不例外。最开始我们在我哥们的地下室和我家后院练习,我们参加了一个当地的才艺比赛,还杀入了复赛阶段。然后是小型的舞会,然后是俱乐部,接下来我们就来到了一个“重要时刻”。

在17岁那年,我创立了一支叫“大西洋城高速公路”的十人乐队,我们翻唱童年英雄的歌:TheAnimals、ThinLizzy、斯普林斯汀和很多SouthsideJohnny。

大卫·布莱恩(DavidBryan,邦乔维乐队的键盘手)也在那支乐队里。他以前经常在地下室里做家庭作业,然后我们一起玩音乐。

我在这里想花一点时间感谢大卫的爸爸,大爱德。我知道他今晚就在台下看着我们,谢谢你,大爱德,谢谢你的面包车,还有一直鼓励我们。

到18岁的时候,我已经看明白了音乐有两条路:玩票,或者玩真的。对于翻唱乐队来说,要钱有钱,要妹子有妹子,但是如果谈到未来……翻唱是没有未来的。

所以我退出了那支翻唱乐队,加入了一个原创乐队TheRest做为主唱,这支乐队没有坚持多久,但是我很感激杰克·庞迪在我年轻的时候培养了我,谢谢杰克。

年秋天时,我从高中毕业,也离开了TheRest乐队。为了将来的某个时候可以组建自己的乐队,我开始在纽约为发电站录音室跑腿。接下来的几年就是我的“大学”了,我写作、唱歌、演奏、看演出、学习,然后重复,我看到过很多曾经入选过摇滚名人堂的男人和女人在那个录音室里进进出出。

滚石乐队、皇后乐队、大卫鲍伊、布鲁斯·斯普林斯汀、鲍勃迪伦、雪儿和Chic,我在小史蒂文的唱片里面演奏了拍手掌,并且还献声了一张星球大战主题的圣诞唱片。

我记得当时马克·诺弗勒(MarkKnopfler,恐惧海峡乐队主唱,他们也在今年选入了摇滚名人堂)正和录音室经理约会,他找我借他们乐队的专辑《MakingMovies》,我告诉他,借唱片不成问题,不过得给我签个名。

现在我还珍藏着这张专辑,我也依然是恐惧海峡的狂热粉丝。祝贺你,马克,祝贺恐惧海峡乐队。

马克·诺弗勒(MarkKnopfler)

到年时,我已经写了录了一些歌,其中有一首叫《Runaway》的尤其很棒。在把它寄给了我所能想到的所有唱片公司和经理人之后,我想:“音乐行业里最寂寞的人是谁呢?……是那些DJ。”

当时纽约有个新电台叫WAPP,刚刚开张,连个前台都没有,所以我能溜进去,然后得到约翰·斯特拉曼和D.J.ChipHobart的注意。

我告诉他们这盒磁带上的歌曲,并且说我很沮丧没有任何唱片厂牌听到了它。Chip还真听了一下,然后他告诉我,他打算把这首歌放进他们的一张本地原创音乐的合集《Homegrown》里。

D.J.ChipHobart,邦乔维的伯乐之一

几个月以后,《Runaway》开始出现在电台里,不仅仅在纽约,还在坦帕、芝加哥、底特律、丹佛和其他城市。我意识到我需要向人们展示我的歌,而我还需要有一支乐队。于是我打电话给大卫,他仍然在玩乐队,但是正准备在他优秀的犹太裔妈妈的建议下读大学、当医生。

我还遇到了亚力克·萨奇(AlecSuch,邦乔维贝斯手),当时他在一支叫“幽灵的歌剧”的乐队里。在翻唱乐队界,亚力克是最酷的家伙,在他的乐队里他是个摇滚明星。同时亚力克还和里奇·桑波拉(RichieSambora,邦乔维吉他手)玩了一支叫“信息”的乐队。他们当时正在跟JoeCocker一起进行夏季巡演,并且宣传他们自己的EP。

同时,亚力克还认识十里八乡最牛逼的鼓手蒂科·托里斯(TicoTorres,邦乔维鼓手),我发誓当年我见过蒂科把鼓都给敲坏了,他简直就是“打炮打蚊子”的代名词。

邦乔维与亚力克·萨奇(AlecSuch)

蒂科当时已经结婚了,买了房,还同时玩了一支叫FrankieandtheKnockouts的乐队,而那只乐队已经在巡演,并且拿下了唱片公司的单曲合约。

所以我需要说服他放弃那支乐队,跟我这样一个21岁的年轻人一起,去商场前面排练,这可能吗?我的理智告诉我根本没戏。但是,有一个星期天我去了他家,我给他放了我的歌,告诉他这首歌在电台热播,并且希望他能帮帮我。

蒂科当机立断,并且之后一直陪伴我到了今天。

蒂科·托里斯(TicoTorres)

所以,大卫、蒂科、亚力克,再加上SnakeSabo(穷街乐队吉他手),当时他也在帮我,大家都同意去演几场推广演出。然后有一次我们在亚伯丁演出的时候,亚力克邀请了里奇·桑波拉来看我们演出。

里奇来到后台,我们一拍即合,他说他想加入我的乐队。我说:“我们一起写一点东西吧,”我想看看我们的风格能不能合得来。然后我很快就意识到里奇是一个出色的歌手、乐手和词曲作者,而他也很快就决定了要加入我们。

里奇·桑波拉(RichieSambora)

《Runaway》的成功为我们赢得了与宝丽金公司的唱片合约,自从年7月签约以来,宝丽金至今依然是我们的老家。当我乐队准备待发,合约尘埃落定,歌曲电台热播的时候,我们就缺一个经理人了。

有几个人都有兴趣做我们的经理,每个人都各有所长,但是DocMcGhee格外不同。

我记得我跟他一起走进一家唱片店,谈论音乐、看专辑封面和巡演计划。我们谈到了我的乐队的影响力与当时那些大名鼎鼎的乐队的差距,比如范海伦和Journey。他告诉我,我们有一天也能像他们一样,而且会更出名。他深信不疑,我也相信他,所以我们签了合约。

唱片最终在年初发行,而《Runaway》则冲进了排行榜前40。我们跟蝎子乐队一起在美国巡演,然后我们跟KISS一起去了欧洲,再接着就是第一次去日本,跟白蛇乐队一起。

我们学会了怎样在40分钟甚至更短的时间里让人们爱上我们,即使在这之前他们从来没听过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歌,甚至根本听不懂我们在唱什么。对于那些让我们替他们开场演出的乐队,并且还能一直向我们学习的乐队,我想说谢谢你们。

未完待续

首张专辑的大获成功让邦乔维乐队成功地进入了主流视野,接下来的两张专辑更是让乐队直达顶峰。

但好景不长,尤其是进入90年代以后,垃圾摇滚浪潮袭来,邦乔维这伙长发金属男还能继续坚持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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